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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何日本教科书只写原子弹受害,黄浦江边日军暴行却隐秘全程,被刻意忽略的历史真相

发布日期:2025-09-11 11:09 点击次数:194

1945年后日本拒绝承认侵略罪行反而强调原子弹受害的历史症结

我外公年轻时在上海当过码头工,解放前后都干过。他常说,三十年代的黄浦江边,日本兵比老鼠还多,“走路得低着头,不然枪托就招呼上来了”。那时候他亲眼见过日军在公共租界外随意拉人去当苦力,有一次一个伙计没听懂命令,被刺刀挑翻在地。可奇怪的是,这些事,在今天的日本教科书里几乎找不到影子。倒是广岛、长崎挨了原子弹,被写得一页又一页,好像他们才是二战最大的受害者。

我第一次去东京,是2012年的秋天。地铁里安静得能听到鞋底摩擦声,乘客排队候车像量好间距似的。我心想,这礼貌真让人佩服。但转念想到外公说起“南京那年冬天”的表情,又觉得背脊发凉。这种反差,不止我一个人感受到——不少研究近代史的人都提到,日本社会有一种奇特分裂:生活中极尽克制和谦恭,可国家层面却对过去的残暴闭口不谈,甚至有人美化它。

这种选择性记忆并不是偶然形成的。有个细节很少被提起:1945年8月15日裕仁广播《终战诏书》,里面没有“投降”两个字,而是用“终战”来粉饰。他们把侵华战争说成“为了东亚共荣”,把失败归咎于美国使用新型炸弹太狠毒。在宫城县石卷市的一所小学旧档案里,还保存着当年的广播抄本——纸已经泛黄,但那套话术和今天右翼政客嘴里的几乎一样。

有一次,我在神保町一家旧书店翻到一本1953年的小册子,是个退役海军军官写给青少年的《大和魂》。里面居然直言:“我们不是败于敌人的力量,而是败于天灾般的新武器。”这类观念,在冷战初期美国扶持下迅速扩散开来。当时麦克阿瑟总部决定释放大批甲乙丙级战犯,其中包括后来做了首相的岸信介,他还是安倍晋三的外祖父。这种安排,为日本保留了完整的一条政治血脉,也为否认侵略埋下伏笔。

老家隔壁村有位姓林的大爷,当年被抓去海南岛修机场,他回来时瘦得皮包骨,说日军连病死的人也要拖出来点名,以免报表难看。这些故事,我小时候听多了,可等到九十年代初电视台播放《萤火虫之墓》时,却发现片中的日本平民全成了无辜形象,没有一句交代他们国家曾经干过什么。在冲绳南部和平祈念馆展厅里,我看到导览词只字未提琉球平民被迫充当自杀式炸弹阻挡美军登陆,只强调他们死于炮火之下——仿佛责任来自空中而非东京政府。

还有件趣事:2019年京都大学举办二战史研讨会,一位台湾学者拿出自己收藏的一张1944年底大阪港劳工名单,上面密密麻麻都是中国名字,大部分来自山东半岛渔村。他问现场学生知不知道这些劳工怎么来的,全场沉默半分钟,然后有人小声答:“可能是志愿来工作的吧?”这就是教育缺失带来的效果——连强征奴工这样的事实,都能被误解成友好交流的一部分。

更吊诡的是,美国人在欧洲彻底铲除了纳粹,却在亚洲留下一个半截子的法西斯政权,并赋予它新的任务:遏制中国与苏联。《美日安保条约》签署后,日本自卫队虽然名义上防御,但装备换代速度快得惊人,从六十年代开始就悄悄恢复旭日旗标志。我曾经问驻横须贺基地附近卖章鱼烧的小贩,他耸耸肩说:“旗帜漂亮啊,有什么不好?”显然,对很多普通人那段历史早已模糊或被刻意涂改掉,只剩符号化、审美化后的残影。

2008年前后,中国游客大量赴日购物观光,《非诚勿扰》的北海道雪景让不少家庭定下旅行计划。但鲜有人注意,同一时期靖国神社参拜人数也屡创新高,包括内阁成员公开鞠躬献花。一边赚邻国的钱,一边祭奠发动战争的人物,这种两面性正如美国作家鲁思·本尼迪克特形容的“菊与刀”——柔软与锋利并存,而且切换自然毫无违和感。她其实没看全,更深层的是一种“不认账”的倔强,无论时代如何变化,都要维护那个虚构出来的大义名分,否则整个民族叙事就塌了架。

前年夏天,一个朋友从长崎带回纪念品,是印着蘑菇云图案的小手巾,还配了一句英文诗:“Never Again”。他以为这是普世和平宣言,可我忍不住想,如果真的要避免重演悲剧,那第一步是不是该面对自己制造悲剧的一面?否则只是单方面要求别人别打你,却忘记你先动手打人的事实,就像外公骂街常用的话,“欠账不还,还哭穷”,多少带点讽刺味道。

内容来自公开资料与个人见解,仅供学习交流,不构成定论或权威史实参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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